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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来《开唐》
佚名
时未寒:不可辜负的少年时光
就从题外话说起吧。
小椴的文,先有《长安古意》,后有《洛阳女儿行》中的长安,而现在又有了《开唐》。
——为什么都是长安?
这是我一直想问他却从没有问过的问题,仅从言谈中猜测他并没有在那个充注古典与砖墙的城市久居过。
而对我来说,长安也是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城市。我不但曾深刻感觉过长安的炎夏和寒冬,也曾梦想过考入长安最好的学院。至今我的父亲仍在那里居住着,隔不多久我就会去看看他,看看长安……
久而久之,倒觉得这是与小椴彼此间的些微共性。
所以,现在只谈文中的长安,日后某个特殊的时刻,定要私下再问问他关于“长安”的故事:)
小椴擅写城,无论是悲壮的龙城、靡丽的洛阳,还是梦幻的开封、苍凉的秣陵,但最为华彩的还是长安。
长安敞开宽阔的怀抱容纳世界是始于唐太宗之时,而《开唐》就是这斑斓画卷中的苍劲飞扬一页。
长安是庄丽的,庄穆是因为它是天子之都,而丽,则是流丽。小椴用剑华与舞影为这天子之都铺就《开唐》之初流溢华丽的色彩。
而城却又是禁锢人与事的牢笼,却奴是李浅墨的前生,长安是李浅墨身为小却的全部记忆,那些记忆是这个故事寂寞而又怅然的底色,无论多少年华过去,他都无法忘记渭水畔葭泽上的梦幻,也无法忘记那个属于前生的城市。
李浅墨终究要回去,带着他那隐秘而饱含危机的身世,以及那柄盛传于世的吟者剑。
“南来无过肩胛,北来或是罗卷。”《剑器》中这种光彩落在了罗卷身上,罗卷谜一样的过往以及尺蠖剑的疾急劲纵情都让这个故事利落大气起来。
故事中的王子婳、柘柘亦是小椴笔下一贯的女子,王子婳潇洒豁达、柘柘内敛神秘,她们连同罗卷都是李浅墨所牵挂的人,却也是他留不住的人。
所以这终究是一个少年成长蜕变的故事,那个昔日跟在肩胛身后的却奴,如初生的蒹葭般在江湖中迎风生长,他一次次拔剑,一次次面对生死离别……他咀嚼了年少孤独的滋味,终于要毅然融入这浮乱广阔的天下。
因为这是不可辜负的少年时光。
包括你我。
FANS读《开唐》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许铺居然就是一场龙蛇竞争的风云际会。天下五姓勾心斗角,响马一派重振旗鼓,土族与大野之间已初露峥嵘。如果许铺是椴兴致所至的泼墨之画,那之后翩若惊鸿的王子婳与动如游龙的罗卷之间的种种,则是血色江湖、名利权色也掩不掉的旖旎底色。只是以他二人的性情,传奇的开始固然是烂漫多彩,结尾却未必是温暖作衬。文中几次提到的“金铢劫”也颇让人有兴趣,不知与那虎伥四处所搜罗的钱币有无关联。说起来,罗卷肯为一桩本不与自己牵连_的灭门之祸而甘冒天下之大险,这份不简单的简单怕也是让女人心动的原因吧。
——虚无心(侠客社区 小椴亭)
整本前传《教坊》中,都用《楚辞·九歌》中《云中君》的词句衬托得直欲翱翔于九天之上,在压抑和苦痛中直舞出一番酣然恣肆、不甘沉沦的生命。
想肩胛那纵情一舞、长天一刺,那一场于开唐盛世中舞起的不甘和恣肆的云韶之舞。那是一种对生命的热爱和渴望。现在小却长大了,在和师父肩胛一起时懂得了如何才能不负生命,不负浑浊世中的一场旷世绝舞。于是我开始期待正传,期待在正传里,李浅墨能像肩胛一样,舞出一场开唐盛世也不曾有过的活泼而自由自在的生命。
——若有人兮山之阿(百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