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
王子婳的那头长发
沧 月
其实一早就看了椴的《开唐》(前传《教坊》、第一部《剑器》)的电子版,当时觉得《教坊》散漫了些,没有着力在讲故事。但正传开始却是精彩了许多,一路看下来,有好几处令人不自禁地扼腕击节。但因为璎璎的书评《开膛手椴德华》早早写在了上头,用字精准,评价恰当,觉得已经差不多写尽了我想说的,于是也就没有兴致再来多言了。
要知道璎璎的散文随笔评论,一贯写得比我好得多,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她真的很像张爱玲啊。有时候刻薄冷诮更甚于张,一句话能噎死人。以至于我经常会提醒她克制:“谁敢亲吻这么刻薄的嘴唇呢?”椴在一旁接茬:“没事,就当刮胡子省了剃须刀了。”
后来,“刮胡子”就成了我们私下调侃戏弄某人的一个特定用语。
比如,椴看到璎璎的评论,叹:“她这么刻薄的人居然还夸了我几句?真难得啊。”我忍笑回答:“感动吧?赶快去把胡子刮一刮?”
事实上,一般在看到好书时我多半只会发呆,沉默,最多叹几口气,却没有心思来唧唧歪歪地和人推荐。反而只有不小心咬了一口烂苹果看了一本大倒胃口的书时,才会跳着脚对人抱怨一顿。那个《穆斯林的葬礼》就是一个典型,看完雷得我一连几天都祥林嫂一样对人唠叨抓狂。
结果,想看了就看了继续潜水吧。今日还是被椴抓住,要我写一小段书评放在新书的背后。叹气。这些年来我受益于他、麻烦他的地方够多了,何况不久还要和人去他的山居蹭吃蹭住。
于是叼着牛奶提子棒冰,临屏想了半天,凑了如下一段——
《开唐》文风古雅厚重,大气而精致,既有六朝烟水里浮出的文采风流,也有塞外秋风铁线白描的刚劲开阔。而里面的人物,无论是罗卷、肩胛,还是谢公子、王大小姐,都各有触人心弦之处,特别是看到他写到“‘依我猜测,她要出家也只会人道家,而不是佛家。她毕竟是女儿,料来还舍不得她那一头长发”’,不由会心一笑,心下大乐。特此留念。
答案:因为头发的那句话是我说的。大家可以留意里头的那个王子婳、王大小姐。大笑。
呃……我这是在给他做广告么?好像分明是的。
FANS 读《开唐》
虽只看了第一章。但只是独看第一章的标题,就不由得为小椴喝了声彩——新丰炙,新年时节虽严寒却家家有酒有炙肉的场景,甚至还可以联想到孩子脸上生火产生的红晕。
——余亦华
荆三娘的匕首舞出杜甫的剑器行,杜方柠的青索又缠就张先的双丝网,本该是悠悠千年的积淀,却在椴笔下风概流艳,切合自如。《开唐》中的舞让我觉得,这是现实中人类造不出的美之奇迹,一如椴每一部小说的高潮。《开唐》中的神秘人说得真有道理,无论舞还是文,都不可一味修补残篇,踩定先人足迹,只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而在这一点上,温瑞安早已评说,小椴孤身超出他人甚远。
——淇水幽灵
一剑夺婴,一剑破茧,一剑问帝的小骨头的故事已悄然落幕。却奴与肩胛的道别,揭开的是李浅墨的成长旅程。无论草野龙蛇之遗恨、宫闱朝堂之争端,皆变成小椴的一舞剑器惊四方。
——云端